周羨訕訕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巧合罷了」他說著朝著那門推去可手剛觸碰到門就聽到了一陣詭異的歌聲響起人怎么会这样割裂明明他自己做过那么多坏事算了我也没资格说他难道我就不割裂吗还有四个月我就要二十九岁了要奔三了可我一点也不想变老我希望自己永远停在二开头的年龄他转动眼珠感到汗水正从他额头上落下大脑中传出的噪音逐渐减弱他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为什么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两件事都与霓雨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往前数十年晴笙的名字在军中就是一面胜利的旗帜他出生在南方最偏远的营地一步一步成长从最普通的士兵成为统领一整个机动军团的高级军官003营地的天永远是蔚蓝的那是光学投影而其他营地。无人区的天要么灰暗要么苍白霓雨从来不知道天空居然如此美丽把母子俩打发好张沉终于得空开车回了趟录音棚一路上红灯不停张沉借着这些空档陷入了琐碎的思考中他这几天总梦到穿病号服的程声站在风里薄衣料跟着风不断地晃醒来后他有些恍惚觉得自己脑子充盈着一股急切把它转化为旋律的渴望于是想着梦里这个称得上病态的形象写了一版新歌